“想知道？晚上跟我一起吃饭。”没等她回答，他就挂断了电话。此刻，上司也在办公室里，对着白唐大发雷霆，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？”

司俊风和蒋奈。“俊风。”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，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她打量祁雪纯，却又没发现什么。
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
“有关欧老吞赃款的事，相关部门已经介入，我们的事就算是完成了。”白唐合上案件报告，准备交给领导。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司俊风不屑：“小孩子的游戏，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

他赶紧拿过祁雪纯手中的箱子，又提溜回卧室了。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，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，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，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。